他嗤笑了一声，低头向下咬到了另一个地方，口齿不清道：“早让你别上班了，真麻烦。”
在那之后，两人也算是达成了某种默契，每次做的时候都会刻意避免在彼此醒目的地方留下痕迹。
面对裴栀之突然的提问，她还以为是喝醉了的狼崽子昨晚失控了……
“别看啦，什么痕迹都没有。”
荣渺渺微愣：“那你怎么知道……”
“你看看你这面若桃花神采奕奕的样子，你要说没见到他我都不信。”
裴栀之冲她翻了个白眼，伸出手指在她的额头上重重地点了两下。
荣渺渺方才抿起的唇倏地就展开了，她轻轻地眨了一下眼睛，笑道：“不愧是你。”
顿了顿，又道：“说说代言的事儿吧。怎么这么急就找到路景枭那儿去了？”
“这不是老板们天天叫着要用户增长嘛，《神迹》现在这个规模想再增长其实已经很难了，正好前两天老板回家看到自己的女儿在玩游戏，就觉得女性用户可能会是项目的下一个突破口。”裴栀之一边说话一边搅着杯子里的咖啡：“怎么才能快速找到女性用户？当然是代言咯，你家路景枭是谁啊？国民男神，微博超话榜第一，主演的贺岁片票房第一，这不就找上他了。”
荣渺渺轻声道：“可他不从代言游戏。”
裴栀之顿了顿，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好友的表情：“这可是你做的游戏。”
荣渺渺无奈道：“他向来公私分明。”
裴栀之丧气道：“他真不是个东西。”
荣渺渺没忍住笑出了声。
她杵着下巴看向窗外，正午的阳光透过玻璃洒了进来，漂亮而又深邃的眼瞳里仿佛散发着细碎的光。
裴栀之不知为何，好像从中看出了难以言喻的落寞。
“哎，你说说你，Z大高材生，K厂游戏总监，人又漂亮身材又好，你找个什么样的不行啊，非得一棵树上吊死。”裴栀之忍不住开口道。
荣渺渺再转过头时，神色已经恢复正常了。
她的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刚才的软弱仿佛是一闪而过，她依旧是那个业务能力超强连续五年获得了K厂五星员工的荣总监。
荣渺渺垂眸笑道：“嗯……你觉得他帅吗？”
裴栀之毫不犹豫地点头：“当然。”
不帅哪能火成这样。
荣渺渺唇角微勾：“他是不是出手还很阔绰？”
裴栀之接着点头：“还行。”
路景枭给荣渺渺买车那会儿两人才在一起三个月，百来万的车眼睛都不眨就买了……
等等。
裴栀之抬头，对上了荣渺渺含笑的双眸。
不妙。
下一秒，荣渺渺用极其凡尔赛的语气抱怨道——
“哎，那不就得了，我这个人啊，好色又贪财。”
“就是可怜有的人，明明属性和我一样，却要母胎solo29年……”
裴栀之：“……”
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