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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清夕收回了视线,假装没听到,伸出手开始摆弄着眼前的胭脂。
她今儿个不是带了面纱吗,怎么这人还能认得出她。
“江妹妹,卖胭脂呢?”
沈承星顺手便拿起一盒胭脂把玩着,奇怪了,这廉价的盒子在修长的手里一摆弄,仿佛档次都高上了许多。
“我做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江清夕觉着有些好笑,这人怎么跟个小孩似的成天在她眼前晃悠。
“怎么跟我没关系,过去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但昨儿个爷救了你,你不应该请爷吃个饭?”
“要不是你兴许我还碰不上那歹人呢,没事就起开,别挡着我做生意。”
“你!”他算看清了,这丫头是还记着他的仇呢。
以往都是女子看见他就自己贴了上来,这女子不仅拿他当空气,还一直摆臭脸怠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心里没觉得烦,也没多生气。
沈承星脸色僵了几秒便放柔了声音,继续蛊惑道,“你也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名都的繁荣你躲在深闺里怕是见都没见过,我出钱请你吃饭听曲,如何?”
“不需要,您走吧。”
这人吊儿郎当的不用想也知道肯定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好不容易没人记得她了,再跟他去吃一顿饭,又得好久不能出来找工作了。
“走走走,这里胭脂不卖了,不卖了,都走。”沈承星对着江清夕好不容易吆喝来的客人就是一顿赶。
客人都被他赶走了。
“你到底想怎样?”
“你这的胭脂我全要了。”沈承星话刚说出口,木鱼连忙拉了拉他的袖口,贴在他耳边嘀咕,“少爷,不能买,你全买了,她不就回家去了,我们还是再想想别的招。”
在想把她搞出来,可真就得打晕了,打晕了那就不能算心甘情愿了,那时这丫头片子搞不好还要他颜面尽失。
沈承星想想,觉得有道理。
“到底买不买?”江清夕压着怒气说道。
沈承星清了清嗓子,下巴扬了扬,嚣张的不行,“不买!”
“……”
“走,赶快走,神经病。”
……
木鱼趁着江清夕来赶她之际连忙拉着沈承星走了,零零散散看热闹的人也散去了,江清夕又开始扯着嗓子叫卖起来。
不一会,一个扬着王氏栗子旗子的老人推着小车朝这边来,香气先一步飘进她的鼻息,不等她去询问多少钱,那面容和善的老人将车稳稳停在她旁边,先一步开口,道,“姑娘,都是今天新炒出来的,已经包好了,热乎着呢,您接好。”
栗子不仅早早的卖光了,那人还额外多给了钱,他的脸从刚刚开始便一直笑呵呵的,满足又热情。
“给我的?多少钱……”江清夕愣愣的接了过来一大包油皮纸袋,温热在掌心散开。
“不用,已经有人付过了。”
“……”陈瘸子母亲啥时候这么大方了?路上捡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