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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爷爷的一句话来说,这个世界千奇百怪,有时候你所验的尸体不一定是个死人,有时候活人站在你面前,说不定他已经死了。
所以作为一名优秀的仵作,首先要判定当下的尸体是不是人。
我从十岁到二十岁,这十年的时间,都是跟着爷爷后面学习仵作的知识。
二十岁那年,我考上了大学,报考的是本市一所医科学院,我选择了法医,也是我的老本行。
任何一个行业都要与时俱进,仵作这个行业也不例外。
大学的四年我过的很充实,相比较其他人,我没有被恐怖和死亡的阴影所笼罩,反而津津有味。
二十四岁大学毕业。
在本市的第一医院工作了三年,每天面对的都是一些平常的尸体,时间久了我感到枯燥无味,于是离职,回了农村。
我们村,名叫大王村,曾经的这里是个名副其实的土匪窝,十分祸乱以及肮脏的地方。
然而现在,我们村不仅安宁,和平,邻里间还十分和睦。
平常邻居之间吵个架,对于我们村来说都是一件大事儿,更别谈村里的人出了什么意外。
回老家已经半年多了,这半年,我妈每天都愁眉苦脸,脸上不见笑容,我爸每次见我都恨不得想抽我两嘴巴子。
不是因为我离职,而是因为我到现在还没有个女朋友。
村里跟我一般大的,女孩差不多都嫁出去了,男孩也都当爸爸了。
所以,这段时间,我在家里看似清闲,实则日子很难熬,隔三差五被我爸妈安排着各种相亲。
很多女孩听到我是一名法医,都带着礼貌和笑容委婉拒绝。
最近这几天我有些焦头烂额,而我妈倒是安静了很多,其实她是被吓到了。
这一切原因都要从五天前,那场相亲开始。
......
六天前,村尾刘胜平家的大女儿刘竹青,从省城回来,跟我一般大年纪。
回老家的原因是因为跟男朋友分手了,在农村,这么大的女孩还没结婚是要被说闲话的。
刘胜平夫妇俩早就算准,女儿和他的对象处不长,正好这次回来,顺便给她相亲,把这婚姻给安排上。
很奇怪,他们夫妇俩想到第一个人便是我。
村里的人都知道我从小跟爷爷学习仵作知识,碰过不少死人,晦气,自然不会把女儿嫁给我。
刘胜平夫妇也不例外。
然而这次,刘胜平老婆,李桂芳托我们村的一位老媒婆,连夜到我家来说这事儿。
我妈听到后,开心的不行,私下给我安排上了相亲地点。
第二天硬是压着我去镇上的一家奶茶店两人汇面。
我和刘竹青虽然是同村的,因为我小时候害羞,加上我经常碰死人,所以导致村里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我和他们接触都很少。
说起来,我和她估计有十年没见过了。
走进奶茶店,第一眼便认出了她,虽然脸上化了很浓的妆,但脸型轮廓还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