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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可曾受伤?方才那人是何人?他想对小姐做什么?”
鹿呦呦做出一副茫然模样,不知为何,总觉得那人似乎并不像是什么坏人,心里也有些帮他打掩护的想法:“我不知道哇,那个哥哥就是抱了抱我,然后就走了。”
简清越不由得皱了皱眉,反复检查过鹿呦呦确实没有受什么伤,正想出去命府中的人彻查,院子外却响起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我的呦呦啊!”
鹿呦呦刚才松了口气,便看见她老爹急匆匆的走进来,一把将她搂进怀中:“可想死爹了,呦呦似乎又长大了些,恐怕再过些时日,父亲就要抱不动喽。”
一向冷肃淡漠的鹿怀衍此刻满脸堆着笑,一把将怀中那小家伙举过头顶放到脖子上:“你可想父亲了?”
“想了。”
鹿呦呦点头,两只小手乖巧的搂住了父亲的脖子:“父亲为什么抱不动,是不是嫌弃呦呦胖了?”
“怎会胖呢,呦呦这个年纪,多吃些才可爱。”
跟在鹿怀衍身后的白衣少年笑了笑,看向鹿呦呦的目光尽是宠爱。
“思远哥哥!”
鹿呦呦探出两只肉嘟嘟的手臂,看着那白衣少年咧开了嘴:“思远哥哥游学回来了吗?以后是不是也跟我们住在汴京?”
“是。”
魏思远浅笑着抱住鹿呦呦,忍不住在她的小脸上捏了一把:“哥哥给你带了礼物,想去看看吗?”
“好!”
鹿呦呦一听见礼物,顿时把自家满脸幽怨的老爹丢到了一旁。
魏思远是当今的侍郎,为了学武拜入了鹿怀衍的门下,当时他才只是和鹿呦呦差不多大的小包子,现在竟已经成了十七岁的俊朗少年。
鹿怀衍叹了口气,看着两人离开,便看见简清越突然跪在地上:“主子,属下保护不力,方才有人闯进了小姐房中!虽没有伤害小姐,但......”
她将方才那事情细细说来,鹿怀衍的眼底顿时变得一片冷然。
“主子!”
门外突然有人匆匆赶来,一个身着黑衣的暗卫神情仓皇的跪下:“有人闯入过密室,但应当是被夫人留下的机关伤到退去了!只留下了这样东西......”
他恭敬的将一块衣角呈上,鹿怀衍拧着眉接过,细细看了片刻,眸子里的光顿时变得晦暗莫名。
“大昭朝的云纹锦,那人......究竟是什么身份?”
汴京城中,多宝阁。
楼下不时传来喧闹的声音,男人神情淡漠的坐在榻上,手臂上那道伤口正在渗出黑血。
“殿下,这恐怕需要刮骨疗毒......但麻沸散用光了。”
白发老者脸上的表情有些凝重,寒枕夜却浑不在意的用另一只手端起茶杯:“刮。”
“殿下,属下僭越了。”
老者咬了咬牙拿起银色的匕首,小心翼翼的切开那伤口,寒枕夜的面色却没有半分动容。
这算是什么痛呢,当年他被那好皇兄关在大昭皇宫折辱之时,受过的痛已经够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