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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老爷子那里,也是难过的一关啊。
叹口气。“李副官。你们还要去秦府吗。”
李副官冷冷一笑。“您说呢。”
秦净修拼命地跑,竭尽全力。耳边是呼呼风声。却吹不走心中的慌乱。脑海中只有那萦绕不去的盈盈身影。
心中的疼痛无以复加,慌乱而急促的喘息,昭示着秦家少爷不再是那个谈笑从容,举止优雅的佳公子,只是一个爱人被抢了的可怜人。
来不及了,来不及了,真的来不及了。哪怕就是这样一直跑下去,也来不及了吗。
净蒽,净蒽,你应该反抗的,不应该就这样抛却我们之间的一切。不应该的。
净蒽,净蒽,我恨你,你知道吗,如果你今天真的和他拜了堂,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一辆车停在他的身边。“少爷,上车。”
是侍从秦书。在商号就见本来去楼家送礼的少爷在街上没命的跑。所以,开车追过来了。
秦净修木木呆呆的坐进车里,一个劲的让秦书快点开。
自己少爷那副模样,。还从来没见过,秦书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尊崇少爷的意思,油门一踩到底,加快速度,向楼家驶去。
净蒽没有拜堂。在拜堂的前一刻,停下了。
即使苏林氏那一跪,也不值得自己这样做,搭进去的是自己的一生,想起那声似有如无的呼唤,不管是不是表哥,她都不能对不起他。
净蒽一停下动作,楼大帅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净蒽一声“楼大帅”刚刚叫出口,楼大帅就已经起身。
“后堂说话。”
楼西聆不明所以,目光投向自己的母亲,母亲却示意他安心等候,已经和楼大帅向后堂走去。
宾客也很诧异,不明白为什么会就停在这里,怎么不继续了。可是楼大帅不解释,谁也不敢问什么。
胤城的土皇帝,谁敢让他给自己一个解释。
太子敢,楼太子不知道有什么事还要现在讲。而且还要进里面讲。
不理会母亲制止的目光,直接进到里面。他到要看看,苏家二小姐是怎么回事。
女人的身影背对着自己,没有披着盖头,声音清冷中带着慵懒。
“楼大帅,我不能和少帅拜堂。我不是。”
不是什么,却没说出来,被楼大帅给打断了。“苏小姐,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也知道你这么做的原因,但是,你认为我会同意吗,事情已经到了这个份上,如果现在我上外面去说,苏小姐不同意拜堂,楼家岂不是要被人笑话。你至苏家于何地我不管,但是,我楼家丢不起这个人。”
“苏小姐,做人不要光想自己,要多想想你在乎的人,我楼家不是好说话的,迁怒,是很正常的事。”
“楼大帅在威胁我。”不卑不亢的声音,依然清冷,但是,却可以感觉这个人的不肯屈服。
楼西聆只和苏溪鱼有过一面之缘,远远见到过,和一群朋友谈天说地,热情洋溢的模样,还是个新派女子,看上去独立性就很强。但是两人却没交谈过,甚至谈不上认识,所以,父母说自己该成亲了,自己就想起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