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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自身到底掌握梁府中馈,如若今日被她这样轻易唬住了,如何对得起她当家主母的威严和面子?
施氏走到梁韵欢面前,狠狠捏住她的下巴,“怎么?你以为就这样逃过一劫?你不过时一个贱人生的,梁家嫡长女?你也配?”
施氏手中的丹寇和她唇上点的朱红呼应,更显得她恐怖如斯。
她嘴里的贱人是她的母亲李氏,也是施氏的心头刺。
李氏是陇西贵族分支,外祖父如今任太傅一职。
当时的梁成诫娶她母亲时,不过是一个幕僚,她母亲下嫁梁嫁,一路扶持让他扶摇直上。
后来李氏以为掺和进夺嫡这趟浑水,一夜没落,被贬到了如今的官位上。当时梁成诫即刻露出小人行径,极力的撇清关系。
虽然李氏被贬,但势力依旧不容小觑。
若非原主愚昧,听信了李梁和洛珠的花言巧语,渐渐疏远外租家,导致身边的势力尽数被施氏剪去,也不至于落到如此地步。
大户人家这些腌臜事情不少,但都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梁韵欢抬起头,漆黑的眼眸看着施氏,“若我母亲是贱人,你又算什么东西?我母亲是八抬大轿娶进来的正妻,有三媒六聘,你这个填房的身份到死也改不了。”
她说完,不再看施氏一眼。
精准地踩到了她逆鳞,她知道施氏最讨厌别人提起她填房的身份。
见她脸上原本喂温和的面庞扭曲,狠狠扬起手,对着她脸就打下去。
梁韵欢本可以躲开,可看到院外的渐行渐近的人影后,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微笑,主动把脸凑上去,一耳光精准地落在了她的脸上。
她顺势滚在地上,身上沾满着尘土。
她原来正常的脸颊瞬间就肿了起来,她嫌不够狠,在口腔内狠狠地咬了一口自己,吐出一口血水糊了满脸。
她现在面庞肿胀,嘴角带着血,看上去凄惨一场。
施氏看着自己手心,心中疑惑,自己何时有如此大力气了?
梁韵欢嘴角带笑,露出嗜血的笑容:“您以为撒娇装弱是你和洛珠的专项?”
趁施氏走神之际,眨眨眼捏了自己的大腿,逼出了几滴泪珠,卑微的抱住她。
“母亲,求求您别打了,女儿真的受不住,因为您骂我生身母亲是贱人,还将我打下床,如若您还不解气,就和以前一样断了儿的手脚吧!”
施氏觉得着死丫头怎么心口不一?。
直到听到一个怒气满满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施氏!你在对韵欢做什么!?”
这是她的闺名,府里只有一个人这样叫她,她立马反应过来了。
她回过头,梁成诫气势汹汹朝着她走来,她调整好表情,立即将梁韵欢扶起,柔声细语道。
“韵欢,怎得如此不小心?这么大人了做噩梦还从床上跌下来,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活?伺候的人未免太过不用心了!”
梁成诫已站到二人旁边,听到两人截然不同的对话心底疑窦四起。
施氏高高在上,而梁韵欢明显处于弱势,她抱着施氏的腿,看上去可怜极了。
梁成诫看着两人,用手将梁韵欢扶起,并让她坐下。
梁韵欢的脸上全是血色,泪眼朦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