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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日子她到死都不会忘记,因为就是这一天,便没人再叫她苏若晴了,取而代之的是狐狸精,小表子等等。
也是这一天后,她和楚斯年定下了亲事,跳进了禁锢了她半生的火坑中。
楚斯年色迷迷地看着面若桃花半昏迷中的苏若晴,他都馋许久了,今天总算得偿所愿了。
“小贱/货,老子给你脸不要脸,哼,今天以后看你还装什么清纯!”
原本闭着眼的苏若晴陡然睁开眼,寒光闪现,膝盖一顶,得意洋洋的楚斯年疼得弓成了虾米,苏若晴一把推开。
北大荒的四年将她炼成了力大如牛的铁娘子,楚斯年打小就娇生惯养,力气还没苏若晴大,轻而易举就被推到地上。
楚斯年张嘴就要嚎,一只臭袜子塞了进来,酸臭的味道熏得楚斯年直翻白眼。
苏若晴下了床,记忆慢慢复苏,这一天苏若雪骗她楚斯年这儿有高考复习资料,还哄她喝了杯甜甜的果汁,但里面掺了高度烧酒,到了楚家后,她便意识模糊了,此后任由楚斯年为所欲为。
之后一群人冲了进来,她和楚斯年衣衫不整地滚在床上,楚斯年还说是她勾的,那个时候她百口莫辩,没有一个人帮她说话。
从那以后,她的头就再没抬起来过,就连三岁孩子见了她,都会冲她吐口水,还骂她是狐狸精。
苏若晴心里怒火滔天,老天垂怜,让她来到了这一天。
她弯下腰,冷冷地看着楚斯年。
前世她坏了名声,只得嫁给楚斯年,楚家不待见她,楚斯年精神生理双重虐待,每天都生不如死,像狗一样过了十几年,大伯楚延越衣锦归来,也解救了她,这才离开了楚家。
“我给脸不要脸?我是贱/货?”
想到前世,苏若晴恨不得杀了楚斯年,她想找个趁手的工具,只在桌上看到了个白色搪瓷杯,还有一行红字——新飞机械厂。
倒了杯里的水,抓着把手朝楚斯年脑袋上砸了过去,咣当的声音比交响乐还动听,楚斯年朝门口爬,苏若晴揪了他的头发,又一茶缸砸在后脑勺上。
“是不是苏若雪和你串通好的?”
苏若晴一脚踢翻楚斯年,脚踩着他的小腹,似杀神一般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楚斯年使劲点头,只求这母夜叉能放过他。
“苏若雪和你说我是被领导睡了才回的城,你可以随便搞,是这样吗?”
楚斯年不敢点头,怕又挨打,可稍微迟疑了下,肚子上就一阵剧痛,胆汁都挤出来了,苏若晴脚尖往下移,扯掉了他嘴里的袜子。
“老实回答,否则我让你当公公!”
“苏若雪就这样说的,求你放了我吧,我以后再不敢了!”楚斯年痛哭流涕,肠子都悔青了。
苏若晴嫌恶地看着这个软骨头男人,前世她竟被这种东西欺凌了十几年。
“饶了你也可以,你去外面说你和苏若雪在搞对象,你们已经睡过了,苏若雪屁股左边有块粉红色的胎记,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