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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昭又问:“程氏与本宫姊妹之事,都有谁知道?”
“段兄只告诉了我一人,王妃放心,段公子是我至交,此事我断断没有向任何人提起。”
慕容昭笑道:“铁公子说了这会子话,必然是渴了,喝口茶吧。”
铁逸轩才敢起身坐了,只一味的喝着茶。
“铁公子,不知这六安瓜片是否合你的口味?”
“王妃府上的东西,自然是好的,只是不知王妃是如何得知草民与程家的关系的?”
慕容昭淡然一笑,和盘托出。
原来,她也是偶然发现妹妹贴身佩戴的玉佩是出自银宝斋的西域上品,可是慕容家是皇族一脉,所用的东西都是由外头进贡的,断然不会用皇城里首饰铺的东西。她不觉起了疑心,让母亲派了心腹去查那银宝斋的来头,果然,那银宝斋是越州铁氏的资产,而且这越州铁氏和苏州程氏二大家族又是至交,自己的妹妹又贴身佩戴此物,可见是她至关重要的人送给她的,那人,就是程家二公子程世言,想通了这一层,她
豁然开朗,只要找到了铁家,就知道那程公子在哪里。
铁逸轩见慕容昭沉思许久,内堂里的气氛凝重起来。
“王妃是否还有要事要吩咐铁某?”
慕容昭淡淡一笑:“本宫想要见一见程公子,不知铁公子可否为本宫引见。”
“王妃哪里的话,能为王妃办事是我铁某的荣幸。”
“好,公子爽快。”
“王妃如有他是,铁某先行告退了。”
慕容昭摆摆手:“不急,铁先生初来府上,本宫在便厅略备薄酒,公子不如和本宫小酌几杯,本宫久居深闺,也想听一听这外边的世界是如何。”
慕容昭见他还有推辞之色,唤了菱悦进来:“送铁公子去偏厅。”
菱悦会心一笑:“公子请。”
彼时菱悦正送了铁逸轩去偏厅,豆蔻火急火燎的跑进来,慕容昭自上次训斥了豆蔻后,一直对她有戒心,见她如此,心下不觉生了几分不悦,冷冷道:“怎么没有一点稳重之气,你看成什么样子,什么事?”
“不好了小姐,行宫那边传来消息,说王爷感了热疫,太医说不大好了。”
“什么?”听到此处慕容昭几乎站不稳,“什么时候的事,怎么现在才告诉本宫?”
“刚才宫里有太医过来给夫人请平安脉,夫人也是吃了一惊,急忙让奴婢过来告诉小姐。”慕容昭心下略略思量几分,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寻了个由头打发豆蔻出去,唤来了菱悦,从怀中取出一封信笺,淡淡道:“菱悦,你跟随母亲多年,本宫信任你,把这封信交给母亲,你知道轻重,记住,除了母亲,谁都不能看。”
菱悦点点头退下,慕容昭一个人在堂内来回徘徊,突然,门口闪过一个人影,她喊道:“谁?”
慕容月从门后缓缓转出来:“姐姐,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