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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他会!很多事,失去了才知道它的可贵。”李泗彩带着笑意反驳。
“希望他出来后,改过自新吧。”苏羽脉的发丝还是湿淋淋的看起来很有光泽。
“嗯,嗜好赌博才会倾家荡产,若是改过自新,也算救了个家。”李泗彩说着从旁边茶柜根烟点着。
“那烟瘾呢?”苏羽脉望着李泗彩手中的烟。
“呵,心里烦的时候还是它对你好。可惜你不能享受啊。适度,凡事无所谓好坏,最重要的是掌握尺度。”说话间李泗彩深吸了口烟,绿绿的白烟从口中冒出。
“不懂。坏的就是坏的吧,还是伤身体,干嘛执着一时的轻松,快活?”苏羽脉不解。
“若不是这一时,怎么换来一世,不是说一生也是转瞬即逝么?”李泗彩弹了弹烟灰。
“我…..还是不觉得你是对的。对自己不好的还是不要碰的好。”苏羽脉摇摇头。
“人生,一辈子也就几十年,总是要花些老本享受大千世界,这样才算活过,潇洒过。”李泗彩将烟头按进烟灰缸。
“小哥说的真好,要不要我来给你敲个背,让小哥潇洒潇洒啊?”门开了,进来一个十分惹火的女人,上身低胸漏脐装,下身,超短裙。胸部饱满坚挺,臀部大而紧俏。画浓妆,火红嘴唇,却有另一种滋味的美,也算得上风华绝代,若是在古时青楼,也算貌丽红颜。她的手搭在李泗彩的小腿上,妖艳的笑着。
李泗彩望了望那个女人,二十七八的样子,“你这般貌美,真是可惜了。便宜了那些酒色之徒。”
苏羽脉听着李泗彩的话觉得李泗彩………
“不过一具臭皮囊,给了谁不是一样?”那女的拿出行内惯有的口气,举止间倒是动人,“小哥这般疼惜的话,倒是可以给你打个折,以后常来光顾就是了。”她的言语好不羞涩,感觉与她的外貌就是两个人。
“我说……你也不是自愿做这行的吧。”李泗彩倒是饶有兴致。
“那又怎样既然做了,也只能做好了,与其杞人忧天,倒不如让自己过得舒服点。”那女人的神色里倒是透出一股哀伤。
“既来之,则安之。做那种事是不可能的,敲敲背倒是可以。看看手艺吧。”苏羽脉伸了个懒腰,背了过去。
“那小哥你呢?”那女人倒是会做生意,“要不我叫个漂亮妹子,也给你锤两下,滋味定是消魂。”话语里透着暧昧之色。
“不用,谢谢了。”苏羽脉倒是弄得很尴尬。
“哎,看你也是无福消受啊。”那女人摇了摇头,便坐到李泗彩的身旁,开始在他的背上按了起来。
“恩恩,手法还真是不错。你叫什么啊。”李泗彩倒是觉得挺舒服。
“方雪晴,叫我雪晴就好了。”雪晴一边答复,一边认真的按着。
“记住了,以后会常来的,你这人倒是真不错。”李泗彩眯着眼睛说道,“和其他做这行的倒是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