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比我小两岁？”姜书妍不敢说出太多，避免太早遭人怀疑。
姜华庭沉吟片刻，颔首：“还有其他人么？”他顿了顿，这才问：“比如说……年纪轻轻的女人？”
“没有。”姜书妍摇摇头。
她心底大骇，忽然意识到其实姜华庭也许很早就知道了姜书渊的变动，只是为什么……
他最终还是无能为力呢？
只有这件事，姜书妍说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闻言，姜华庭似乎是松了口气，但是眉头还是微微皱着，轻轻拍了拍姜书妍的肩膀道：“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小妍别担心，没事的。”
“那……那个小孩真的是爸爸的孩子吗？”姜书妍仰着头问。
“你爸爸怎么说？”
“爸爸说是朋友的孩子。”姜书妍说着。
“嗯，那就是。”姜华庭像是担心伤害到小小的姜书妍似的，伸手摸了摸姜书妍的头，微笑道。
姜书妍这才笃定地笑了：“嗯，那就好！”
姜书妍的天真让姜华庭心底有点不是滋味，他看着这个长相和姜风妍酷似的孩子，和蔼道：“小妍，你要不要来和外公一起生活？你不是爱吃蟹粉小笼包么？外公让人天天给你做。”
姜书妍怔住。
老实说，姜书妍不是没想过，如果自己和姜华庭一起生活，一切将会变得多么简单。
没有波折，没有复仇，只要安安静静地像是个孩子一样长大。
但是不行……自己前世那么惨烈，这辈子怎么能这样算了！
姜书妍摇摇头，甜甜地笑了：“没事的，小妍很好，会好好照顾自己的。”
只是您也要好好照顾自己，这样我才能让您看到，我是怎样一点点让他们彻底覆灭，又是怎样一点点拿回了属于我们姜家的东西！
这一次，属于我的，谁也别想觊觎。
姜华庭总觉得姜书妍和以前有哪里不一样了，想了想也就只是觉得可怜，小小的孩子才这个年纪，就要被迫面对这些。
姜华庭怜爱地摸了摸姜书妍的头，轻声叹了口气。
姜书渊出来的时候，看到姜华庭脸色未改，心底多少松了口气，将一壶新茶放在桌上，笑道：“爸，这是今年新的椿芽龙井，我朋友的茶园种的。”
姜华庭对茶近乎痴迷，闻言便点点头道：“书渊有心了，对了，”他一边伸手准备倒茶一边说：“我有些话要和你说。”
话音未落，就见姜书妍正小心翼翼地捧着茶碗，给两人倒茶呢。
“我也想尝尝。”姜书妍捧着小盖碗，脸色十分认真。
姜华庭被她逗笑了：“小孩子喝什么茶？”
“小孩子也要喝茶！而且我不小了，十岁了！”姜书妍笑吟吟道。
姜书渊却是脸色微微一变：“你等等，这茶汤第一次泡，应当倒掉才对。”
“如果是外面买的茶姜，第一次的茶汤倒掉也罢，这是自家茶园的，倒掉太可惜了。”姜华庭看着茶汤的色泽感叹道，伸手要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