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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高挑骨感的女人绿色制服短裙领口开很低,捏着对讲机过来仔细地盯着我看,然后拉过巧如一边嘀咕着,听见她们说:“三七,四六。”
后来我才知道她们那是在商议我的出场费价码,而我就是别人在卖我,我还茫然地做梦呢。
她们猫一样警觉我在看着她们的时候散开了,巧如对我说:“你看,我姐妹天妮在这里是大班她说你身材脸蛋都好,你只要听她的安排一定能够赚大钱,她今晚就给你安排坐台。”为了钱,我听了充满希望,也许不用多久我妈就不用当佣人,我们不用再住铁皮屋子。
我坐在红色丝绒的沙发上幻想着我就是是电影里面旧上海的风光舞女,一个酒红低胸黑丝袜的女人戴着圆形腰牌,牌子上隐约有:“莺莺”字样的她简单冷漠地对我说:“喂,新来的跟我来。”
我紧紧跟着她细高根鞋的身影,走廊曲折来去分不清楚方位,她嗒嗒地脚步声走到一个包房门口,文件匣内有整齐叠着一块雪白毛巾的门口按动门铃。
包房门一打开的景象是令我瞠目结舌的男女混乱场,烟雾缭绕中叫莺莺的女人被一个男人拦腰抱着丢到了沙发上,她灿烂地笑着起来说:“你个忠仔,你上次把我丢在酒吧里就去捏人家太妹的大胸去了,怎么味道不好吃啊?想老娘啦你也不掂量一下你口袋够不够深的。”
她直接脚踩在沙发之间翻过去半开着门丢下一句:“这个新人是天妮的,我去忙了。”
门被关上了,我才发现只有我端正坐着不知所措,里面灯光只有墙角的壁灯散发暧昧的光晕,男女**调笑喝酒猜拳唱情歌的看不清楚谁是谁。
这样的地方再怎么诱惑人也是看着可怕的,我宁愿回去住垃圾场。
我在这时感到一个男人手摸我腰又摸我胸,就是刚才那个忠仔,我一直护住身体躲避,我退身他向前一直把我逼到一个死角。
“新来的啊,很嫩啊!来不要怕,我先品尝味道。”
我脑海里闪烁巧如说的只是倒酒陪坐,怎么会是这样的,我尖叫着顾不上矜持跳上沙发结果又撞到了一对男女的身上被女人柔软的手推到了地毯上。
我起身走到了门口,心想只要开门出去就远离现在的乌烟瘴气保留纯洁,我颤抖着发呆,那个忠仔直接拨电话开骂:“马天妮,你的新人很差劲,你现在过来换人进来,最好把崔莺莺找来。”
我惶恐无助,也下定决心离开这里,但又犹豫着穿的这么好看白来了亏欠巧如人情怎么偿还,门打开马天妮进来了鄙视我的眼神从昏暗光线中盯过来仿佛要宰了我。
她走到我身旁,我以为她要处罚我,她把我拉到一个身穿黑色牛仔裤黑色衬衫脖子带着钻石金链子的年轻男人跟前。 “卫少,这个你看看呢?”
我抬头调整好心情迎合着马天妮灿烂地笑了一下,那人只把我淡淡地扫了一眼,端着洋酒杯的手懒懒地晃悠一下算是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