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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孩不是千辛万苦求来的吗?怎么说是要收回去?这不是诅咒那个小孩去死吗?那个女的叫道:“我们不要孩子了,求您发发慈悲,我们一定给您塑个金身,建一个大庙,找人来专门伺候你。”
虽然搞不懂,但是不妨碍我搞鬼。
隔着门缝儿,我长长地吹了口气。
扑哧,一根香歪斜出去,磕在香炉上,一下就断了。
敬神时,最忌讳的就是断香,断了香,神仙就会不高兴,就不会看顾你了。
姓刘的夫妻俩吓坏了,面色发白。姓陈的道人重新拿出一炷香,拜了拜,就给插上。我哼了声,照样给吹折了,瞧他们一副又怕又惧的模样,我心里乐开了花。
“陈道长,这是咋回事啊?”刘经理胆颤心惊地问道。
那个姓刘的道人眉头紧锁,就朝着庙里打量。这人的眼神很阴鸷,就跟吃腐肉的鹫鸟,让我心里打了个突突。
不怕,不怕。
破庙早就没人来拜了,爷爷挂上了大锁,我也不怕他们突然冲进来,发现是我在耍手段。
他想了想,说:“山神爷脾气大,估计是不高兴了。”
“那可怎么办?”
“别急,我有法子。”
这个陈道长拿出个盒子,有些惋惜地在手里捏了捏。刘经理多有眼色的一个人,立马说道:“道长尽管施法,一应费用,我都包了。”
“好。”
陈道长珍重地拿出一炷黑色的长香,插进香炉里,说道:“刘先生,刘太太,儿女是父母的精血所养。如今要走了,你们割破指头,把血滴进去,算是断了这份缘分。”
洒血上香?这可是拜神的忌讳!这道长连这个都不懂?
香头明灭,再度蒸腾起来。
还不死心?
这次看我把你们全都给吹断了,我憋了一口气,猛地吹出去。
呼。
烟气被我吹得飘荡开去,那个陈道长忽然哼了声,袖子一拂,这股青色的烟气没有消散,反而朝我这边鼓荡了过来。
我正是回气的时候,这股烟气一下被吸进来,当下就打了个哆嗦。
好冷。
明明是大夏天,我身上冒起了嗖嗖寒意,就跟一下掉进冰窟窿里,冻得浑身都在打颤,噗通就摔倒了。那个陈道长眼神狠辣,冷笑一声,道:“一个小鬼,也敢跟我为难?叫你知道道爷的厉害。区区一个破庙,非得叫我难办,看我今天不点了你。”
言犹在耳。
“喔喔喔。”
一声响亮的鸡鸣传出来。
一直蔫巴巴的老母鸡突然昂起头,发出大公鸡一样的叫声。不仅如此,我看着这母鸡像是被人踹了一脚,扑腾着翅膀,撞破窗户飞了出去,屁股底下喷出一泡屎来。
无巧不巧,鸡屎盖了那个陈道长一脸。
这厮一下子变了脸,本来红光满面,一下子变得黑如锅底,这厮摸了把,突然发出哎呦的大叫声,掉头就往外跑。
被一泡屎吓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