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琰听了,嘴巴微抿了一下,开口,“回府之后,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都知道吗?”
许言欢点头,“奴婢知道。”比如,她差点把池琰撞废了的事,她一定不说。
规矩,乖巧,听话,许言欢这会儿又成了家池的粗使丫。被劫持时的精明,这会儿已完全看不见了,确切的说,是再次被她有意的隐藏起来了。
心思缜密,懂得隐忍,懂得收敛锋芒,一个才九岁的女娃,这是天生的精明,还是在阴谋算计中练就的本能?
池琰闭上眼睛,听说许言欢是被许家的人捡回来的。看来,关于许言欢的身世,他也许应该查一查。
池家
回到池家,自然又是一通骚乱。
池父对着池琰问这问那,池母对着池琰看着看那,看他有没有伤到了哪儿。
“老爷,夫人,大夫来了,还是先让大夫给公子看看吧!”胡全带着一大夫疾步走来。
“对,对,赶紧让大夫看看。”池夫人忙道。
池老爷大吼,“胡全,你赶紧派人去县府一趟,让他派衙役把那群狗崽子都给老子弄死!敢动我池大宝的儿子,他娘的是不想活了。”
“老爷您放心,老奴已经派人过去了。”
“那就好。”说完,不再开口,静守在床边,同胡全和池夫人一起,看大夫给池琰探脉。
大夫手按着池琰脉搏,又给他做了检查,少时眉头皱起,放下池琰这只手,转而另外一只胳膊也探了探脉搏,这次探的更久,直到池老爷忍不住开口,“李大夫,我儿子怎么样?可有大碍?”
“这个,敢问池老爷,池公子隐私之处,是否遭受过撞击?”
一言出,许言欢心头跳了跳,池老爷脸色微变,“怎么?可,可是不好了?”
这不好,意思明显,难道真的太监了?
“不会,不会!池老爷不必太紧张,没那么严重。就是……”大夫顿了顿,似斟酌了一下用词,才开口,“就是暂时可能会一些障碍。”
大夫这话一出,池夫人当即就哭了,拿着帕子捂着嘴,看一眼池琰,快步走了出去,怕自己忍不住哭出来人,儿子跟着更难受。
池老爷和胡全脸色难看,这事儿可就大了。
“李大夫,您说的这个暂时……”
“这个要看池公子的身体情况,可能要三五个月,也可能要三五年。”
池老爷听着,脸已经黑了。
许言欢咽口水,抬手摸摸只觉得头,她也不是铁头呀!怎么……怎么就把人撞到不举了呢?这事可就大了。
“父亲,胡管家,你们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躺会儿。”一直沉默的池琰开口。
这个时候谁还忍心违他的意?池老爷面色沉重往外走,胡全带着李大夫随后。池琰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怎么治,这都是要好好问问的,而这些当着池琰的面问,总归不太好,所以出去说也好。
许言欢看看池琰,低头,刚要跟着走,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