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春二娘做了一桌的苗疆人的拿手好菜款待黎展,包括酸汤鱼、腊肉、土鸡等等,柳小六也顺便沾了光。
席间,柳小六嘴里包着满嘴的菜含糊不清的问身边的黎展“春二娘他们母子俩究竟是得了什么病?怎么医馆都看不好,你却三两下就能解决?还有为什么治病的方法那么的匪夷所思?”
黎展想了想,反正答应到悬济堂里面任坐堂大夫了,日后指不定还会发现类似情况,柳小六又是自己的伙计和学徒,也不再隐瞒,将自己会解蛊的事情和盘托出。
“原来你尽然是蛊师!”柳小六大惊失色,整个人如坐针毡,看样子一言不对,就立马抽身逃得远远的。
这也不能怪柳小六,毕竟蛊师的名声可不好,蛊是比较神秘且恐怖的,一不小心就会生不如死。
见到柳小六的状态,黎展摇了摇头“就算我是蛊师,你也不必如此惊恐,人分好人坏人,蛊师也有好有坏,在与怎么运用罢了,我以解蛊为己任的,又不会乱放蛊,其实很多蛊师也是苦命人。”
柳小六想了下,暗暗的点了点头,想来也是这样,不过下一瞬间又有些黯然失色。
“怎么了?看起来你很不高兴?”黎展问道。
柳小六解释道:“我们做伙计的谁不想跟一个有本事的大夫,为自己以后谋个生路,要是可以,谁又想一辈子只做个伙计,谁曾想你只是个蛊师,哎!”
知道原因,黎展飒然一笑,“怎么?后悔了?实话跟你说,我的医术不在我的蛊术之下,况且跟着我你就没出路了?你也可以学习解下小蛊,毕竟当下会解蛊的人并不多了,到时候你医蛊并用,说不定会更好,解蛊和治病都是救人,根本上来说道理是一样的。”
柳小六想了下,黎展说得也在理,说不定自己在他这学会了以后,会蛊能医,路子说不定会更宽些。
“学解蛊会对我有什么影响吗?比如,我还是听闻会放蛊的人身体还是多少会有些伤害的?”
“呵呵!”黎展笑了笑,接着说道:“谁说教你放蛊了,解蛊和放蛊是分开的,况且我害你能图啥?”
“是呀!你没啥好图的,那就这么说定了,以后我一心一意做你伙计,你可得教我。”
“放心吧,我的小六子,以你的聪明才智,我想瞒也瞒不住呀。”
“这倒也是。”柳小六被黎展捧得得意忘形,不过又转念一想,呸了口“谁是你的小六子,你可以叫我小六,但是老子绝对不当太监。”
吃饱了饭,也夜深了,春二娘收拾了桌子,招呼黎展和柳小六上到楼上休息。
黎展晃了晃春二娘给他里面装有一铜子的红包说道:“收人钱财,与人消灾,春姨你带子健先上去休息,我们二人就在这对付一晚。”
……
春二娘不傻,知道黎展在为自己母子办事,也不好意思让他们涉险,说道:“要不然我去找镇防队的过来吧?有他们在,想必那些坏人也不敢乱来。”